征的所有部曲,又失去了长子,很快就忧伤成疾,黯然病逝了。”
韩敞见缝插针,也抢着说道:
“阎行家人的事情,其实孩儿暗中调查过。阎家作为允吾武宗豪强,本有阎舜和阎历族中争权,阎历落败。陈仓之战后,阎舜病情加剧,不久就死了。而阎历则在这期间,借助了田家之势,登上了宗主之位。”
“阎行的生母,一早就染病死了。有个庶出的妹妹,听说也被剽掠的贼人掳走了。剩下的,倒是还有两个后母所生的弟弟,不过都是些碌碌之辈,据说早年和阎行的关系也不亲近。”
“这么说,就是没有亲人还在允吾咯?”
“是的。”韩敞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不过他又献宝似的说出了另一条打探到的消息。
“不过,孩儿手下的人倒是探听到,多年前似乎有参与陈仓之战的阎家部曲返回,在得知族中变故后,就又逃走了,至于其他事情,孩儿暂时还没有得到确凿信息。不过从这一消息看,这个阎行倒还有可能还活着,说不定真的就是今时今日的阎艳。”
韩敞一副献宝似的模样,韩遂却淡淡一笑,不为所动,过了一会,他才悠悠说道:
“前日,派往刺探长安敌情的谍子来报,说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