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如果继续东扩,从向东北扩渠,沿途汇聚渭北的河流,最后抵达泾水,这可以多增加多少灌溉的良田啊!”
听俊秀男子这么一说,白面儒生点了点头,他不精通水利,听俊秀男子说得有板有眼,倒是没有听出来有什么明显的破绽来,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俊秀男子说道
“难怪我说这些天你都闭门不出的,这通渠之策,只怕是耗了你不少时日在苦思。”
“哈哈,没错。我孟家毕竟也是扶风的大姓,家中也有郡县的山川地形图,这些日子我就是和几个门客在家中一同谋划,这才将这成国渠东扩之策想了出来。”
看到俊秀男子又得意起来,白面儒生只好又提醒说道。
“嘿嘿,不过我想想,还是有些担心。你这坐而论道拿出来的东扩之策,未必可行,只怕是虚谈废务、清谈误国啊!”
可是俊秀男子对此并不领情,他的笑容也僵硬起来。
“荀子曰千举万变,其道一也。庄子曰不离于宗,谓之天人。说到底,都是同一个道理。你说这成国渠东扩之策,未必可行,那就是还是有可行的可能,是?”
说到这里,俊秀男子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况且这通渠之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