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等的一个跻身之阶,用不用,自然由骠骑将军和他的掾史去定夺。但我等却可以借此脱颖而出,跃然于众多才俊之上,这有何不可!”
看到俊秀男子这副嘴脸,白面儒生无奈地瘪瘪嘴,叹了一口气。
“你若想出仕,以你孟家的关系和你孟子敬的才能,未必就就不能应辟郡县,又何必要去搅和这成国渠东扩方略。这可是关系到数万河工、民役的性命,耗费以亿万计的国之大事啊!”
俊秀男子哼了一声,沉声应答
“这我当然知道。可你还有不知道的,你可知道这阎骠骑对关中的水利有多重视?”
“有多重视?”
“这阎骠骑去岁战后,不曾返回河东,而是一直留在关中。为的是什么,除了防治疫病、安抚人心诸事外,头等的大事,就是要视察、恢复前汉关中的水利工程。”
“三辅之中,左冯翊战乱受损最小。所以冯翊郡的太守,就是河东的卫伯觎。阎骠骑用卫伯觎,就是要让他主持修缮、疏通冯翊郡内的郑国渠、白渠二渠。”
“光是去岁的冬天,就动用了两三万的民力,连骠骑将军麾下的将士都要卸下兵甲、挖土清淤了,据说连骠骑将军都光着脚板,担着河泥走在河床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