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立学院的医学士也对这个病束手无策——用他们的话来说,我是潘德唯一的病例。今天发作得格外剧烈,我完全没做好准备。”亚历克西斯公爵低声说,“利斯塔,今天发生的事——”
“明白了!”利斯塔用力点头,“伊凡勒斯子爵跟您之间的关系,我会保密。”
“不要打断我,难道我以前没警告过你吗?”亚历克西斯公爵竖起一根手指,他虽然虚弱,可是气势仍在。“而且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真看明白了?”
“没有。”利斯塔老老实实地承认,“我以前一直以为您跟伊凡勒斯子爵是政敌。但是今天一看,又觉得不像。”
“我跟他从来都不是政敌。相反,以前伊凡勒斯是我父亲的挚友,他们两人同是那个年代北境最璀璨的明星。格雷戈里三世执政时期被称为‘龙与猎鹰翱翔的时代’,指的就是我父亲与伊凡勒斯。”亚历克西斯公爵疲惫地说,“我们只是在当初做了各自认为应当去做的事情而已。他做错了,而我做对了。”
“今天发生的事,你要当做没有听到。”亚历克西斯公爵冷冷地说,“全部遗忘掉。”
利斯塔一怔,这不还是要我保密吗?
“秘密只有被人忘记才是秘密。”亚历克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