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输于人的!很是渊博!涉猎实广!”
那陆伟也抓住机会吹捧,以免被旁人遗忘:“先前在一楼,我与郑君交谈,也是折服于其博学,不像我,只在诗赋上略有小成,当然,对音律,我亦略有涉猎……”
可惜,赵畅听着,只是微微点头,便又从郑兴业先前论述中,挑选了几句询问。
郑兴业则一一回应,应答自如,面上带有浅笑。
“不错,果有见解!”赵畅很是满意。
张坤则微微看了李怀一眼,见后者只是端杯饮茶,并不多言。
这时,郑兴业也像是忽然想起了李怀,笑道:“李君,不知我的这番论述,可能入得法眼?又或,君还有可补充的?”话落,他微甩衣袖,端起茶杯,抬起杯盖,轻轻吹了一口。
“郑君所言有理,皆正中关键也。”李怀放下茶杯,笑着点头,“然,正所谓事出皆有因,既然这中原藩镇有这般弊端,这朝中诸公,莫非便看不见了?何以并不撤销?”
郑兴业轻饮一口,吞咽之后,淡淡说道:“藩镇势大。”
陆伟赶紧点头,说道:“正是这个道理,势大难治,更难制,稍有差池,或许又是一场兵祸,毕竟这都三十多次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