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词?”
消息是小书童李屋快步跑来,通报李怀的,后者一听,却神色微变。
这几日,他可是恶补了不少礼制知识,那位大管事前前后后找来了众多礼人,来告知李怀,在这袭爵一事上,有多少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都有哪些要点。
“李窘,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宣告爵位继承的文书,应是走内制,是由翰林学士起草的制词,那命词则是外制,是任命官员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吧?”
前院,朝廷里派来的人刚被安置好,侯府里里外外就忙碌起来,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套制规所需都给摆好,然后才能接制,但这时候,李怀却是让人把李窘给叫来了。
“我的侯爷啊,这是什么时候?正是要紧的当头,老奴得安排好人手,剧中调度,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就是失礼的大事!您这辈子,可就是这一次!”
李窘被拉来的时候,便止不住的抱怨着。
李怀面露尴尬,但还是问出了疑问。
李窘立刻就道:“定是李屋那小子又大嘴巴了,这小子做事太不稳妥,听着风,便是雨,得了一点消息,跑得比谁都快,还要叫嚷的满城风云!”
李怀听着点头,暗道这总结很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