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追问道:“莫非并非如此?”
“自然不是,那小子只是听了一半,就急匆匆的过来炫耀,”李窘一副事后要追究的样子,“实际上,李屋本就是一知半解,又没听完,这承袭爵位自是制词,而命词也有,是要授予您职位的。”
“这就要给我职位了?”李怀很是意外。
李窘就道:“这是自然,您乃是定襄侯,朝廷的脸面,军中将胆,哪里只顶一个爵位,而为白身?这要是传出去了,其他勋贵反而要心寒了,自当要有安排。”
“原来是这样?”李怀一听,思虑片刻,也觉得十分有理,“不知是什么职位?”
李窘就道:“先前您父与您兄,都是先得了一个军中职务,然后慢慢熟悉后,接掌一方兵马!”
“原来是这样吗,老窘,不愧是侯府老人,就是见得多、人生经验丰富,这些个事看的也透彻。”李怀忍不住这么说着。
李窘却变了颜色道:“侯爷,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如今正是科举期间,除了那些有功名的、有名望的读书人,其他人要是一个不小心,说出了犯忌讳的话,那可不是小事,先前北头的茶肆中,有几个说书人,便是犯了忌讳,被官府的人训斥后,便无人敢雇,而今已在城西乞讨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