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藩镇有四……是这个道理,这么说来,那四藩论,还真有可能是这小子所书,只是这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他过去是个什么模样,谁人不知?”
这边还在说着,那边又有人过来,又是一名侍卫,捧着新的记述之稿。
皇帝赶紧拿过来一看,结果只是扫了一眼,就勃然大怒:“好个李怀,真个不分轻重!”
旁边的一听,赶紧都低下头去。
便是那近侍黄旗都不免躬身,只是这心里却十分奇怪,听官家刚刚的语气,分明是对那位定襄侯有了改观,乃至信了四藩论为其所作,怎的转脸,就是这般语气了?
只是这边念头还未落下,就听那位至尊道:“这等时候,本该安心下来,著书立说,那别人家写文,哪个个不是闭门不见客,推敲琢磨个几年,万无一失了,这才一口气书就,他李怀倒是好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急切的将文章写出来,以至于留下瑕疵。”
这说着说着,皇帝的气似乎也理顺了,语气也缓了很多:“本以为他过去是刻意隐瞒,不与其兄争锋,现在看来,还是不够沉稳!只是若他所言为真,这祸根还在那郑兴业身上!”他的眼睛里闪过一点寒芒。
边上,黄旗踌躇了一下,正要开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