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皇帝却先对那后来的侍卫问道:“几位大家是如何处置这事的?”
“还未处置,”那侍卫从容回应,“当时杨先生以目视郑,但并未斥责,反而继续就那文稿询问侯爷,但那目中之意,却十分清晰,于是众人皆对郑生指指点点。”
皇帝便问:“郑兴业又是如何?”
“其人只在原地,不言不语,亦无表情。”
“哼!”皇帝冷哼一声,“本以为是个有本事的,结果却是这般卑劣,将他人之言拿了,反还散播流言,行那阳谋之计!”
黄旗在旁提醒:“官家,这事怕是还未定论。”
“朕知晓分寸,是非曲直,不是朕来定的,但人心自有公道。”皇帝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只是还有一事,黄旗,得你亲自过去才行。”
“奴婢听着。”
“看这些记述之言,就知道李怀胸中是有东西的,但终究不比他手上所书,他的文稿原本里必有高论,否则杨靖那般性情,绝不会轻易就被说动,更不会认定郑兴业乃伪者!”
说着,他凝视着黄旗:“你现在便过去,想办法将那原稿给朕带来,若是不能,至少得誊写一份!”
黄旗暗道果然如此,便就应下,转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