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黄旗语气诚恳的说道,“奴婢当时只是觉得有异,回来禀报圣人,却是陛下您慧眼识人,先让定襄侯如那著作局,能一展所长,完成文稿,等他沉淀了心思,再委以重任!”
“哈哈哈!”皇帝畅快的笑了起来,然后指着黄旗,“你呀,这张嘴就是会说,朕先前是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却这般说辞。”
他摇了摇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对这李怀,朕确实是该重视起来了,你可知道,我方才得了皇城司的些许书信,里面是如何记录李怀的?”
“奴婢不知。”黄旗低下头。
“李怀先前的伪装,可谓天衣无缝,但现在他被推到前台来,那可就无从伪装了,是什么样的人,那就都得表现出来了,如今看来,咱们这位定襄侯,可真不是一位简单人物。”
皇帝说着,将手上的书稿拿起来。
“李怀,实乃心系天下之人,尤其是关注藩镇之事,所以才能成此文,我方才通读全文,看出了一段端倪,这最后一部分,其实有还以未尽之言啊,尤其是他提到了几个藩镇,却浅尝辄止,显然是有顾忌的,而那几个藩镇,先前给朕的奏折里面,就有异样……“
想到这里,他立刻问黄旗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