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说清了吧,朕明日就要见他。”
“已经说了,侯爷也已领命。”
“这便好!”皇帝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句,“这些日子是让他受委屈了,朕先前不明真相,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文职,着实有些对他不住,他是有才干的,能筹谋,懂大势,擅定断,也果断,更知晓藩镇之道,这样的人,未来要大用!因而得补偿一样,不可让他心寒、离心!”
黄旗就道:“侯爷胸怀宽广,必然会明白陛下的苦心的。”
皇帝笑道:“他仁义,朕岂能寡恩?况且他为勋贵,与国一体,他有本事,朕自是欣喜,这就是自家子侄有出息,当然应该培养一番,不过这具体之事,还要思量些,就先让他在著作局里修养些时日,正好去去风波,安心写书,但也不要太过苛刻,让他随意些。”
黄旗不语,这事与他无关,只是皇帝需要个说话的,自有人将这些记录下来。
等一语落下,皇帝又问:“那郑兴业既然知耻,李怀也勉励他了,就无需过于追究,不过荀妙却不可姑息,方才王景等人可是将话都说明白了,这等险恶用心,岂能放任?他如今何在?”
黄旗道:“郑生一走,荀妙也无颜留下,也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