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就软了下来,“我与你兄长是商谈的,事关族中未来,当然得谨慎一些,事先吩咐了魏准,他才会阻拦。”
那女子便嗔道:“那您等会得训斥魏准一下,省得他以后还这样!”
魏瑾只得点头,道:“好好好,都依你!”
女子立刻转哀为笑,道:“还是父亲待我好!”然后就是一顿撒娇。
等过了一会,魏瑾问道:“按着说,你夫君最近才回京述职,你该陪在旁边,怎么还有时间到为父这来?”
“唉,”女子又哀叹起来,“女儿正要说这个事,我夫君那个人,您是知道的,心比天高,也是有才学的,他这两年外放为官,政绩有目共睹,现在回来,按理说,那是该升迁的啊,但偏偏就给了个小官,不上不下的,有什么意思?”
魏瑾摇了摇头,干脆的说道:“朝廷任免,自有法度,你就是来找为父,也没用。”
女子蹙眉,撒娇道:“父亲与吏部尚书交好,您若是上门走动,他还能不卖您一个人情?况且,修贤的要求也不高的,就和族兄一样即可?”
“胡闹!”魏瑾皱眉道,“王修贤先前只在一地做过县令,因事未能在当地升迁,现在回来不熬熬资历,还想着到京兆尹下面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