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族兄兢兢业业多年,破了多少案子、平了多少事端,才得了一个参军,他王修贤来到就像要平起平坐?他以为自己是谁?”
女子立刻就恼怒道:“父亲这话也太看低我夫君了!”见魏瑾神色不变,她语气又软了,道:“族兄的司法参军,也不是什么大官……”
魏瑾的语气也平静了不少,道:“这官大官小,有的时候不光看品级,还得看归属,京城司法之职,能和下面一样吗?而且京畿二十几个县,地方上哪里能比?这里人口几何?官吏多少?前前后后的关系何等复杂,你就没有想过?”
“便是不行,那也在京城里做个县令好了。”女子一副退而求其次的样子。
“这更是胡话了,县令乃是一方父母官,哪里是说当就能当的?就算有空缺,为父也不会推荐王修贤,他之前为县令做的事,现在压还来不及,一旦要在京畿为县令,过去的履历被人一查,保准出事!”
“那……”女子迟疑了一下,最后一咬牙道,“实在不行,就先委屈委屈,在族兄手下当个差,日后瞅准了机会……”
“这还委屈他了?”魏瑾冷哼一声,“你也不要多想了,为父是户部侍郎,不是吏部的,就算是的,也不能因为私情而随意安插亲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