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响动,鹉二却回来了。
“嘻嘻,我又回来了,大仙。”
鹉二站在谭玉树的歪脖子上,笑道:“那个狗官不会飞,抓不到我。对了大仙,刚才人家用刀砍你,你怎么不放飞刀?”
有毛还叫秃?
有飞刀我不放,留着自杀?
谭玉树叹口气,却说道:“我不想杀人,怕他们死在这里,尸臭熏天,影响我的修炼。”
虽然鹉二这次表现得很够义气。
但是,谭玉树依旧不敢对它说实话。
它太话痨了,会泄漏自己秘密,暴露自己家底的。
鹉二也叹气,说道:“那你也可以像那晚对付秃鹫一样,吹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滚开的嘛!你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这是什么套路?何苦来哉?”
谭玉树只得继续撒谎吹牛:“我的套路你看不懂……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让他们砍我的,借着别人的攻击,来练功……”
“原来是这样……”
鹉二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磨盘村里鸡飞狗跳,越来越喧嚣嘈杂。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谭玉树问道:“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