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官来到磨盘村,要干什么?”
鹉二摇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我就是一只鸟,你就是一棵歪脖子树,人族的事情,管他干嘛?”
“好吧,我修炼了。”
谭玉树不再搭理鹉二,转移神 思 ,去磨盘村里看看。
虽然鹉二说的有道理,但是谭玉树觉得,自己并不是一棵单纯的歪脖子树。
至少,自己曾经是个人。
而且现在,也有人的思 维。
狗官来了磨盘村,肯定又想祸害乡亲们。
谭玉树本可以不管,但是刚才吃了十几刀,心中有气,所以打算过去看看,寻找报仇的机会!
心念一动,谭玉树埋伏在磨盘村的那条根须,就从土里冒出头来。
依旧在昨晚的位置上,傍着打谷场边上的另一棵老榆树。
乡亲们也被狗官集中在打谷场上,和昨晚一样。
打谷场的北侧放着一把太师椅,狗官坐在上面。
谭四不知道说了什么,被打得满嘴流血,鼻青脸肿。
谭玉树差点没认出来!
狗头师爷手拿竹扇,指着乡亲们说道:
“我们大老爷神 目如电,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