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图修转脸问甘兹郡王:“世桓,你可还有问题?”
“我,我,我,容我再想一想,我一时还想不出什么要问的。”
“那好了。珲方,你先带他们俩下去吧,好生看管。”
“喏!”珲方带着他们转身而去了。
逄图修看了看象廷郡王和甘兹郡王,问道:“王兄,世桓啊,我先让这俩奴婢下去,咱们先说说体己话。”逄图修踱了几步,又整理了一通茶具,然后才慢慢悠悠的说:“你们方才问,为何春佗和雒渊概要作证,说这俩奴婢是第二天逃亡的,是么?”
俩人都点了点头。常基加了一句:“我记得,当时春佗说,这俩奴婢和他一起,在第二日晨起时还一起侍奉了陛下。而且,陛下当时并未予否认啊……”
经象廷郡王提醒,逄世桓也惊觉了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
逄图修冷笑一声,说:“哼!这就是整个事件最奇之关节……”
甘兹郡王惊讶道:“王兄是说……,可怎么会……?”
逄图修摇了摇头,神情落寞地说:“我与那春佗,能有什么怨仇?他怎会平白无故地布下如此奇局,处心积虑地秘密毒杀我?”
逄图修缓缓站起来,慢慢踱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