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想一想,雒渊概和春佗为何要编造说这俩奴婢是第二日世桓你去向陛下奏报后才逃走的?”然后转向象廷郡王道:“王兄,你在御前说这俩奴婢找不到就不能定谳,此后,南宫卫士当天就在圣都外找到了这俩奴婢的‘替身’,而且春佗还出来确认说,那两个在圣都外林子里被野狼咬死并毁容的内侍,就是秋佗和冬佗?春佗为何要扯这些慌呢?雒渊概为何也要扯这个慌呢?陛下又为什么纵容他们呢?”
常基和逄世桓如有所思,也若有所得,但却都没有说话。
逄图修又给他们添了些茶,苦笑一声说道:“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们真正想毒杀的人是我。为了秘密地毒杀我,他们铺排的可真是周密啊。前前后后这一整套的铺排,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得到的,更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得到的。用那紫星罗兰奇毒,可谓是高明至极啊。世桓啊,如果不是那个少府丞管遄恰好深通医理又恰好近日正在使用紫星罗兰,谁能够看得出循儿是中了紫星罗兰之毒?如果不是循儿年幼懵懂,谁又会向我索要那白玉盏?假如不是循儿意外出现并饮用了白玉盏的茶,而是我自己饮用了白玉盏的茶,那白玉盏就会留在太庙里,切莫说我年事已高,子夜暴毙也并非奇事,就算是有人恰巧发现我死于紫星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