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婕妤接着说:“你是知道的,几千年来,很少有圣都主教继任教宗,原因就是圣都主教因为常年浸淫在圣都,因此与皇室、王公大臣、朝廷朝政多多少少都有瓜葛,如果圣都主教继任教宗,那白教很容易卷入朝政风波,进而影响白教的神性与超脱。隆武大帝立国以来,皇帝对白教的控制越来越严,但禁绝白教介入朝政的宗旨却更加明确。到时候,只要雒渊概他们拿出这个大帽子来。你想一想,图攸就算和你再交好,他还敢让你做教宗么?另外,你的野心之大、能力之强,图攸、雒渊概、窦吉他们谁看不出来?你若是成了教宗,对他们自己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挑战。你说是不是啊,疏衍主教大人?”
疏衍的脑袋上冒出了汗。孟婕妤所言句句属实。照此说来,他继任教宗已经绝无可能了。
孟婕妤瞥了一眼他那高冠下流出来的汗水,很轻微地翘了一下嘴角,然后又停了下来,顺手摘了一串平枝栒子,端详了一会,说:“再说了,疏衍,你这些年游走于各位王公大臣和权贵宗亲之间,介入朝政的还少么?以前图攸是亲王,他因你善于游说,可以为他所用,因此待你如上宾,尊崇礼敬你。可如今他做了皇帝,你想想看,他还会愿意看到你这么个人在他眼皮子地下继续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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