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图攸容得下你,雒渊概和雒渊葳容得下你么,窦吉容得下你么?众口铄金,到时候,别说是继任教宗,我估计你连性命都怕是难保啊。”
疏衍主教已经脸色惨白、汗流浃背了。这么些年修行所得的万事不动心的修为,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正是孟婕妤最想看到的。她对疏衍主教的了解深入骨髓。疏衍主教,虽然看上去悠然世外、仙风道骨,但其实内心里对权力十分热衷。自从她嫁给逄图攸做了侧室,疏衍就再未与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孟婕妤知道,疏衍并不是嫌弃她的身子受了别的男人的玷污,而是不愿意冒险得罪逄图攸,尤其不敢得罪是逄图攸背后的逄图俐。正因如此,虽然孟婕妤以持莲代牧的身份每月出入白上院,但逄图攸却从不怀疑疏衍,因为逄图攸秘密派出来监视他们俩的南宫卫士们从未发现疏衍与持莲代牧有任何私情。
孟婕妤知道,她的一番话,已经把疏衍内心炽热的追逐教宗宝座之火彻底浇灭了。
疏衍主教低垂着头,眼睛呆呆地盯着平枝栒子那弯弯绕绕的枝条,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往日顾盼神飞的神仙姿容完全消失了,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就连神情也显得猥琐起来。
孟婕妤拿着手里的那根平枝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