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枝条,转身又开始往前走。她把平枝栒子枝条送到鼻下轻轻嗅了一下,说:“嗯,好清香。”
疏衍主教依旧低垂着头,了无生趣地往前踱步。步子很沉,仿佛一个耄耋老人。
孟婕妤笑着说:“不过呢,你当教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要好好周旋一番。只要周旋的好,你不光能做教宗,你还能做国师,成为白教几千年以来最有权势的教宗。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疏衍教宗的权威和功绩可以直追五大开山教宗。你自己也会成为万众敬仰的中兴教宗!”
疏衍主教摇着头,沙哑地说:“绝无可能了。我哪里有实力和雒渊概、窦吉他们去斗啊。”
孟婕妤笑出了声,说:“呵呵。你又忘了,你有我啊。”
孟婕妤这是一句与前面说的话十分矛盾的话,她方才还说正是因为她,疏衍才做不了教宗,现在又说是因为她,疏衍才可以做教宗。疏衍主教没用接话,嘴角一抬,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下。
孟婕妤看着疏衍主教的冷笑,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冷冷地说:“或者,说的更明白一点。你有科儿啊。”
疏衍主教思忖了一会,然后猛然抬起头,脸上泛上了红晕,说:“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