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与周端密谋出宫、会同北陵郡王一同反对皇帝一事,早晚会成为她和皇帝之间的冲突点。
但逄图攸却并不这么想,道:“现在还不是杀他们的时候。”
象廷郡王道:“陛下,春佗必须除掉,否则日日侍奉陛下身边,隐患太大。”
逄图攸欣慰的看着象廷郡王,点头道:“你想的是我的安危,很好。可是,我想的却是大照的安危。如果现在我们除掉春佗和周端,那么就意味着我们和北陵郡王彻底决裂,这是逼着他造反啊。中秋大火之后,朝局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我们现在还没有稳定住局面。一旦北陵郡王起兵,万一其他宗室郡王附和,马上就又是战祸四起,局面就又乱了。北陵郡王之流虽然并不值一提,我们剿灭他们只是早晚的事,但刀兵战事,毕竟不是国家之福,也不是百姓之福。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象廷郡王道:“无论如何,春佗从现在起,绝不能再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奉了。”
逄图攸道:“这也是另一个我担心的。北陵郡王安插了一个春佗,难保就没有安插其他眼线。他的手段阴狠坚韧,从前朝开始,就与深宫有染,可知他在这宫里已经深耕细作多年了。如果春佗和周端立即处死,虽然这两个明面上的奸细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