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那些暗地里的奸细,却是防不胜防的。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春佗和周端,现在都不能除掉,至少不能由我们来除掉。同时,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察觉了北陵郡王的异动。”逄图攸说完,以询问的眼光看着宣仁皇后和象廷郡王。
宣仁皇后道:“陛下深谋远虑,妾深以为是。”
象廷郡王道:“陛下圣明。臣思 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请陛下赐罪。”
逄图攸笑道:“咱们一家人,不说这些客套话。象廷郡王,你今日立了大功了,有大功于皇室、于社稷。我和皇嫂一定要好好赏赐你。先帝在天之灵,也必会感谢你的。”
象廷郡王道:“陛下过奖了。”
宣仁皇后道:“陛下,象廷郡王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春佗再不宜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奉了。陛下务必想个周全的办法,支开春佗。至于周端么,可以让他继续呆在奉德宫,妾自有办法羁縻住他。”
逄图攸道:“不如这么吧,现成的有几个大差使,正好可以派春佗去。让他作为宣旨特使、奉迎特使、迎亲特使,去迦南,一是宣旨,二是奉迎逄稼进京,三是将融铸之女迎入圣都。然后,在去迦南的途中,找个机会,做个局,冒充几个山贼,把他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