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吧?”
宣仁皇后想,既然逄图攸如此直白,那么与其虚与委蛇,不如直言相对,于是点头道:“正是。妾起初确实疑心陛下。是妾错怪了陛下,请陛下赐罪。”
逄图攸道:“无妨。我若是皇嫂,同样也会疑心的。不光会疑心,还会仇恨。这是人之常情。不过,现在终于好了,事情明了了。我们的心结,也就差不多都打开了。不过,我想,皇嫂应当还剩下一个心结没有打开,那就是逄稼的安危吧?”
宣仁皇后坦然的点头道:“正是。”
逄图攸道:“皇嫂啊,我今日也就明说了吧。我是不会允许逄稼继位为君的。这一点,想必皇嫂也心知肚明。我猜,也正因如此,皇嫂才心有郁结,担心我早晚会对逄稼下手是么?”
宣仁皇后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缓和道:“妾相信陛下不是这样的秉性,但陛下身边的人,却不好说了。”
逄图攸微笑道:“皇嫂这是给我留了面子了。大位传承,历来是皇室第一等大事,无论我什么秉性,都不可能含糊。别的人不用说,我自己,就决不允许逄稼继位。这是毋庸讳言的。”
宣仁皇后感到自己有些被动了。逄图攸自己把脸上的那个面具给撕掉了,而且撕掉的还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