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未有过的局面。毫无疑问,逄图攸完全控制住了谈话的节奏。
逄图攸道:“我执意保留逄稼的太子之位,原因么,我昨夜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我再找机会将逄稼降为郡王。但现在,以及以后一段时间,他仍是太子,这也是不会更改的。皇帝的旨意,怎么能够朝令夕改呢?对于这一点,皇嫂应该也能理解的吧?”
宣仁皇后点点头。
逄图攸道:“当然了,逄稼的太子之位保留一天,皇嫂就要担惊受怕一天,对我的猜疑也就保留一天。对于这一点,我也是完全能够想得到的。”
宣仁皇后又点点头。
逄图攸道:“我也知道,无论我做出何种保证,都没有用。皇嫂绝不会相信我的誓言和保证。是不是?”
宣仁皇后看逄图攸异常的坦白,觉得索性自己也别掩饰什么了,于是再次点点头。
逄图攸道:“我昨夜回来,琢磨了一宿,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要完全消除皇嫂对我的猜疑,是绝不可能的。别说现在逄稼还在太子之位上,就是日后逄稼不再为太子,皇嫂依旧还是会疑心我。所以,我不再冀望皇嫂对我完全信任。”
宣仁皇后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逄图攸要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