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怎么来这儿了?”
“老夫来瞧瞧这出皇城的必经之路上,会出现有多少个老面孔。怎么说也是昔日的同僚,该来送一送他们。”陆行远颤巍巍地扶着儿子的手,下了马车。
“差不多……都走光了。儿子这几日天天在这里看着,只怕西北格的人里十之八九都从这里一去不回头。”陆文骠的话中透着一股失望,也有一丝无奈。
“父亲……儿子就这么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离陛下而去,儿子确实不明白!他们难道不是戴着乌纱吃着皇粮吗?难道对陛下就没有忠诚敬畏之心?”陆文骠越说越觉不平,“何不让儿子索性将这九门都封了?也好让这些抱头鼠窜之辈反思 一下做人的分寸!”
陆行远摆了摆手。
“文骠……你手头的八千兵士是用来守皇城的,不是用来整吏治的。你封得了九门,封得住人心吗?”
“可是……”陆文骠刚想辩解,已被父亲一个眼神 制止了。
陆行远指了指朱雀大街西侧道:“今日这天看着越发阴冷了,为父记得在朱雀三条有家不错的酒楼,陪父亲去边上喝口热酒吧?”
陆文骠极少见父亲饮酒,哪怕是官宴之上,除非明皇赐酒,不然也是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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