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今日竟然提出要和自己去酒楼。
陆文骠刚要命人签过马来,陆行远又道:“不必,朱雀三条不过遥遥数百步,你随为父走着过去吧。”随后唤了几个随从,命他们在身后远远地跟着。
陆文骠少不得依言相陪。
“把你的刀也解了,莫要吓着路人。”
陆文骠又解了刀。
于是这一老一壮的父子缓缓地行在光哒哒的青石路面上。
“文骠,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小时候,父亲有时会带着你去朱雀西市里闲逛?”
“记得……”
“你那几个兄弟啊,从小都喜欢奢华的物件,他们若听说是去楠池大街就高兴得很,一听去朱雀西市,便都摇头不肯跟着。只有你……倒是很喜欢。”
“兄长们都是读书人,读得多了自然识得物件的品相,才有了好恶。我自小就读书少,朱雀西市里的那些杂耍啊,糖人儿啊我瞧着有趣,所以喜欢。”
“可你也从不嫌那些是寻常百姓不入眼的玩意儿。”
“不嫌,儿子跟着父亲逛西市,心里高兴。”
陆行远微微一笑。
这个儿子的脾性他知道,是怎样就怎样,从不造作。不过陆文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