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说:“以前您把我当子侄,当晚辈,会照顾我,提点我,就像春风一样温暖。但现在您的微笑就像秋风一样,看似仍旧温暖,实际已经蕴含一丝凉意。”
彭天林:“……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花独秀说:“我不就是在纪宗定了个婚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我爹也骂我,我娘也说我,到你这里,你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脸。我都说了,我那是为了拜入紫爷爷门下学习‘一气化双流’而不得不做的让步。”
“我是拿帮他们打败北郭铁男,获得武道大会冠军作为交换,他们教我纪宗不传功法,为了堵住所有人的嘴,为了不违反宗规家法,才以入赘到纪宗作为身份的掩护。”
“我容易吗我,粘杆司那些密探追杀我,铁王庙的狗贼追杀我,走到哪都在打架,若不是这一年在纪宗练好了内功,我早就被人打死了!”
“你们一个个的还嫌我这做的不好那做的不好,我孤零零一个人到了漠北,人生地不熟的,一切从头开始,外面还有很多仇敌盯着我,我能有多大本事?我能怎么办?我心里的苦找谁说去?”
彭天林:“……”
花独秀越说越起劲,把他这一年来遇到的困难,遭受的委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