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险象环生的刺杀劈头盖脸全说了一通。
他的感观比之一年前更为敏锐,就在刚才,他敏锐的闻到一丝丝久违的香气。
就是一年前,彭瑶瑶每次给他寄信时,密封信袋里面的那种香气。
彭天林只是喝茶不止,没有打断花独秀。
花独秀终于说罢,彭天林苦笑:
“秀儿,你说的这些,军中的探子已经悉数报告给我了,甚至有些你没说的事,比如在蛇谷,粘杆司的张隆副指挥使勾结强盗军团袭杀你挂靠的商队,这些我也知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受苦了,我的心情跟你爹是一样的,都是既盼着你能经受磨砺,能成长到更好,又心疼你吃的苦,心疼你受的罪,知道你有满心的委屈。”
“只是,你既已学成‘一气化双流’,又履行了对纪宗的承诺,为何回来前没有解除那份本就是障眼法的婚约呢?”
“我家瑶瑶对你什么意思,你清楚,令尊也清楚,所有人都清楚。你现在让瑶瑶怎么办,给你当义妹?还是当小妾?”
花独秀一脸错愕,义妹?小妾?
彭天林说:“我不是个迂腐的人,彭家的面子,能要就要,不能要也无所谓,你不是有句话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