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逼迫,如若没有战事,此地算是大梁国进出晋国的唯一出口,他的身后就是梁大营,山的左前侧按道理来说就是赵的驻防,北侧为蛮地。
而此时站在他感觉的半山腰,哪里还能看到山脚下梁国的连片军帐,别说梁国的,就是赵国的驻军亦不可见,除了茫茫的皑皑白雪与高大耸立的树,一眼望去在无其他。
“我下山行不行!”
踌躇了片刻,朝着周围的山大吼一声,茅真黄一双小短腿立时改变方向,朝着山下奔去。
解释不明白的东西,放在他那双眯缝眼之中皆是诡异。
在这梁国西北地厮混了十多年,而他生存下来的第一准则就是——不好奇!
这种人命从来不长。
而活在贱人堆里的茅真黄,与那王道宁起码有一个道理是通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
屁的宝藏,在好的宝贝也需要生命来享用。
中洲大了去了,不说天命多如狗,筑基满地走也差不多,他这个小小的命关修士又算得了哪根葱。
没犹豫,下山时小腿倒腾的速度可是比上山时来的快。
“呼~~~”
掐着自己的心跳速度,茅真黄感觉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