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跑了一炷香的时间。
累!
靠着一棵大树上接连缓了半天,如刚才上山一般的累。
不是腿酸胀的那种,是每向山下迈一步,整个身子都疲乏不堪。
累的翻白眼的他又一屁股坐在雪上,心底就荡起了一股恐慌。
作为一名修士,哪个又不擅长攀山。
即使他茅真黄近二百斤的体重,年少之时那观楼宗所在的山门气不喘的一天都能跑两个来回。
那时候才是什么修为?
撑死一二重命关!
而此时,七重命关之人别说爬山了,连下个山都感觉费劲。
“娘的!估计是着了你们六宫的鬼道了。”
闭着眼睛大骂一句,茅真黄豁然起身就感觉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从后背抽出那把冠都宝刀,对着刚才倚靠的大树就是一刀劈砍。
漆黑的刀气一闪,在豁然看去,已然出现了一个“一”字。
顺着向下的山势,茅真黄也根本不看路,依着垂天的树如此重复,不一会劈砍的数字已经到了“二百零一”!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这点急智要没有我茅真黄还怎么混。”
看着又一棵大树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