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在后背撑着,我狗b不是。”古保民说这句话的时候,握着手机的手掌不断颤抖,事情到了此刻,不管古保民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必须把这番话说出来,而且不管岳子文信不信他的话,这都是必须要表明的态度。
“别捧我了,说事吧。”坐在家中喝着晚茶的岳子文对古保民这番话没什么兴趣,之切主题。
“安排杭毅龙在民渔协会往外抽钱,以个人名义承包海域,我干的,三合公司垮台,也是我干的,但岳涛被绑架的事,不是我干的,你应该知道,我脱离民渔协会,是为了活下去,不是为了与你为敌。”
“老古,你在我手下干了六年,我了解你,但你却不一定了解我。”岳子文轻轻端起茶盏,继续开口道:“不管岳涛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现在他都已经平安了。”
“我知道,你眼里容不下我这样一个叛徒,我可以死,但是死之前,我还有件事得办。”古保民停顿了一下,低头点燃了一支烟:“岳总,我能输给你,但是不能输给杨东。”
“你觉得,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当天在元台镇机井房的那场枪战,杨东用枪指着你的头,逼着你去跟柴华南和解,这件事我知道。”古保民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