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它呢?”
“你还有爸爸,对不对?爸爸和森哥他们,我们都是你的家人,都会像你父母以前那样爱你。”
言南山甚至很少这么背着言七七,但是对她,异常的包容温柔。
她听见自己年幼时咯咯的笑声。
她想低头去看看,言南山的脸,再好好地看看他,看看他挺拔如初的身姿。
心脏却骤然紧缩了下,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了。
这个梦,太长太长。
长到温意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她宁愿自己醒不过来。
她听到言南山对她说,“丫头啊,要活下去……”
然后,便醒了过来。
映入她眼帘的,是森冷的白色天花板。
“滴,滴,滴……”耳边,是熟悉的仪器运行声。
床边的人看到她睁眼,立刻凑上前来,如释重负道,“少奶奶!您终于醒了!”
温意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还没过危险期的时候,大家都是胆战心惊地在守着。
是因为他们的失职,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导致温意心脏病突发。
温意晕过去之后,在昏迷中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