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了一整个下午。
直到现在夜深了,才清醒过来。
要是温意有个什么好歹,何占风要他们以死谢罪,都有可能。
温意一张小脸,惨白如纸,缓缓地扫视了一眼站在她病床边的人。
几个女佣,还有东叔。
“我爸呢?”她目光定在了东叔身上,轻声问他。
发出的声音,干涩难听。
东叔不知要怎么在温意清醒的时候再回答一遍,言南山已经死了,他怕再刺激到她。
“后来,他跟你前后脚进了医院,医生帮他身上的子弹取了出来,帮他缝合好了伤口。”东叔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温意无神 的双眼。
他知道,这些话真的很残忍。
“然后呢?”温意继续轻声问他。
东叔声音越发的低,“等到言家的人都来看过,便要推入太平间了……”
温意怔怔地看着东叔,忽然间,眼泪便无声地往下滑。
因为她的任性。
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她从小到大,在言家,都是循规蹈矩,看杜央和言七七的脸色过日子。
甚至在她不情愿嫁给何占风,何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