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尊内伤。
无话可接,他叹气看向别处,这辈子就不可能了?这种世外桃源的地方,也不可能了?
安以夏端着碗递给厉尊,“给,水已经凉了,可以喝了。”
厉尊回头,看了她眼,没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以夏歪头看他,轻声问:“你在赌气吗?”
厉尊站起身,“哪敢。”
接过她递来的水,一口喝干,又把碗还给安以夏,“我要跟你赌气,你反而不理我,我该如何?”
安以夏有点听不懂,主要是没能理解,她怎么就对他那么重要了。
厉尊问:“湛胤钒可有提过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安以夏摇头,“我还没想起过去呢。”
厉尊微微皱眉,“你这个问题,说好也容易,说不好也不简单。如果你一辈子都记不起过去,一辈子都在这里住着?”
“嗯。”安以夏点头。
厉尊忍不住看了她眼,笨蛋。
他道:“你是可以,那湛胤钒?”
安以夏说:“他当然是陪我啊。”
“你就这么自信?”
安以夏摇头,“我不是自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