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钒自己说的,会一直陪着我,不是我想的。”
她话落,冲他笑,厉尊看她,不忍心揭穿,却又忍不住道:“你就那么相信他?兴许他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正打算在这里留多长时间。”
安以夏摇头,“不会,湛胤钒自己说的会陪我,所以,嗯……对,就是这样。”
厉尊被她打败,单纯不是坏事,可单纯就意味着笨了。
他轻微叹气:“你这么毫无保留的打开心面对他,你就不怕将来他辜负你,你就不怕他会让你伤心?”
安以夏有点不高兴厉尊一直仿佛在策反她对湛胤钒的好感,低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他为什么辜负我?”
厉尊说湛胤钒,可比湛胤钒说阿塞尔达时,给她的感觉强烈多了。
厉尊道:“随你吧,你开心就好。”
厉尊又坐了回去,换了个脑子,还是没能避开湛胤钒,这难道就是命?
安以夏坐在小板凳上,手撑下巴,眺远海面。
她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很少这么晚回来的,从来都没有这么晚国,希望不要出事,我好担心。”
她的脸上,一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