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枪的巨响,冲在前面的清兵立时倒了一片,就算他们有意分散开些,但冲得过近,人群就不自觉的密集来,还是有三四十人被打翻在地。
不说那些轻甲弓手,就是那些身披两层甲衣的家丁们,他们身上也冒出了一蓬蓬血雾,凄厉地喊叫着滚倒在地。
弹丸如果没有遭遇阻力,直直的穿体而过,那破坏里是最小最轻的。可要是被东西挡了一下,那破坏力就会陡然上升不止一个台阶。
球型的铅弹在穿透甲衣的过程中无不改变形状,这自然会变动它们的轨迹。
入口一个指头大的血洞,背心里却能砰出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铅弹入体,里面的内脏就已经在变形的铅弹尽数给搅烂了,这样的伤势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得救。
有些个运气好的,铅弹穿透盾牌后击中了铁甲受力最强大处,那双层甲衣便是被打不透,可弹丸的强大的冲击力,也会把他们内中的骨头与内脏尽数震伤。
这就跟重甲步兵扛不住钝器重击一样,钝器自然破不开重甲,但却能隔着甲衣把内里的人震死震伤。
他们或是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或是口吐鲜血不止,一个个只待死亡。
袁大洪看到一个带头冲锋的人,他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