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从来不曾瞒你,你为何还要背着我调查董大河?”
“你虽没有瞒我,却也并未说出所有真相,”闫寸忙指着自己,道:“当然了,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问题,我现在想通了,有些事,就算你愿意告诉我,我也理解不了,在你眼里,我肯定特别……野蛮和落后吧?”
吴关一愣,他没想到闫寸会这么想。
“董大河都跟你说什么了?”吴关问道。
“你可以叫他石不悔了,”闫寸道:“他已承认那是他后世的名字。”
“那不重要,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很多,医疗、学习、律法、皇帝……不,你们是叫政府吧?联邦,还有……打仗、去到月亮和星星上……他说了许多,他已来这里半年多了,憋得够呛,能有个人听他讲一讲从前的事——他虽不承认,但我能看出来,他是满足的。”
“看来你们已成了朋友。”吴关道。
“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好吧,我承认,你们的那个世界,很先进,很多事物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若真有那样的地方,可真好。”
“没什么特别的,谁也不必羡慕谁,”吴关道:“无论哪个时期,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