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都是不值一提的尘埃罢了,难道一颗千年后的尘埃会比这里的一颗尘埃更高贵吗?笑话。”
闫寸低头不语,“他……你们,确值得骄傲,至少……我们的事你都知道,而你们的事……”
吴关伸手,在闫寸额上摸了一把,“你怎的了?几天而已就被人洗脑了?”
“我……”
吴关摆摆手,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只道:“你少来这套,别以为装个可怜我就原谅你了,不可能。”
闫寸叹了口气,“那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
吴关冷笑一声,“行啊。”
“说正事吧,”吴关道:“石不悔现在什么情况?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此案颇多疑点,我正在想办法查杀人真凶。人命案需报到大理寺、刑部核准。
唯有真凶落网,商队领头才能洗脱嫌疑。
先把商队从人命案中摘出来,雇佣了商队的石不悔自然就与命案无甚关联了。如此,石不悔在此落网之事,就不必传回京城,也就不必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至于私藏、私运银子,正因他有大把脏银,才有可能买通上津官吏,将脏银案慢下来。
我打算将石不悔从牢里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