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武大,毕竟这武大郎不过是清河知县欣赏提拔之人,又不是清河知县的至亲。
但前番西门庆拿空箱子来戏耍自己,又用那乔郓哥来背罪,实在让阳谷知县气愤得很。
他可以不要那三千贯钱,可不能被人当做是傻子,更加不能被区区一个泼皮用这等愚蠢的招式来糊弄。
这算什么!
这等羞辱,万万不能忍。
区区一个泼皮,实在该死!
正气恼间,武大紧接着再次乖巧上门,不但许下了五间生药铺的五成的收益,还让出了生药铺账房的位置出来,完全可以说武大郎反而成了替他赚钱之人了,可以让他坐等分钱。
这如何不让阳谷知县心动。
再加上武大为人恭敬,三重因素整合起来,阳谷知县自是偏向了武大。
而五间生药铺三成的收益,也让于押司瞬间认定了武大郎,当然不免还图谋着大郎老店的利润,这可馒头也得一口一口吃,且吃了这生药铺子再说,就且帮一帮武大郎吧,谁让知县相公已被说动了,又谁让那西门庆实在跌份,让他在知县相公面前也失了情分。
这便是现实,在现实的残酷之下,西门庆自以为的“多年交情”也就不过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