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官差上前,将西门庆叉下了马。
围观众人无不胆颤,叫好的也有,但更多的却是复杂的心情。
承认这西门庆是个刁钻泼皮,横行霸道,但毕竟是阳谷县人,这武大郎却是个外乡人,知县相公与那于押司又怎么会帮助个外乡人欺负,这实在有些让人齿冷。
围观众人的心情极为复杂,又为西门庆被抓而高兴,但又为帮着外乡人而恼怒。
这样的情绪被武大很好地捕捉到了,他恭敬地向阳谷知县抱了抱拳,随即又看着了围观的众人朗声而言道:“诸位,我武大,一不偷二不抢,花了一万五千贯钱与这西门庆,买他的五间生药铺,且有中人在场,又在衙门立了赤契,这端得不假!”
“诸位请想,若不是有真金白银与他,以西门庆的为人,会与我立下赤契吗?所以,我问他是不是傻比,因为,只有傻比才会没收到钱而立下赤契!”
“你们说西门大官人是傻比吗?”
围观众人无不笑了,高声喊道:“不是!”
“那就对了!”武大笑着点了点头,“咱们一手交钱一手立契,钱财给了他,赤契给了我,如今,我的赤契还在,他的钱财没了,却胡乱冤枉我用什么障眼法,大家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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