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回去一趟。什么时间走,别忘了告诉我。”
“国外有朋友帮我带了许多我用不到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占地方。”
梁海连摇头:“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你是东子的战友,也是我特别尊重的人,从来都没敢拿你当司机看……也不贵重,再推辞,我心里过意不去。”
“那谢谢关总。”
“得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在海城哪我都没胆子去。呶,那边又有闹事的……一波一波的,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像个正常城市。”
梁海顺着侧目,是路过的一家酒吧门前发生了纠纷,像醉鬼闹事。
他略有感慨:“关总,东子在这边做事业,目的特别单纯,我对他有些了解。倒是您……”
“你有话可以直说,好听的我听,不好听我就当听不到。”
“哪,能说什么啊。是由衷佩服您魄力,在开始禁赌的海城,还敢陪东子赌这么大。”
“他没遗憾就行,我无所谓。”
关新月开了点窗,寒意让人神凝。她掏出案台上的烟点了一支。
烟雾徐徐环绕,也仅抽了一口,摁灭在了车内烟灰缸里。
很久没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