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露出丝丝抱歉,随即又转了不屑的表情,道:“切,谁想看啊!”转头冲门外喊了句,“浒婆,来给清儿小姐把衣服换了。”说罢侧头就出去了。
齐清儿看着严颂的背影,他的衣服也湿了,裙摆被灌木枝插割出一道一道的口子,也不知刮到肌肤没有。
心中顿时五味杂呈,齐清儿自己清楚严颂喜欢自己,喜欢了十五年。
如果没有十岁之前的那段记忆,或许齐清儿也早和严颂在一起,携手浪迹天涯了。
可惜,记忆又岂是谁都能摸得掉的。
齐清儿也不另外,她花了十五年只是让记忆在脑海中越演越烈,直到深刻得刻在了心上。
不一会齐清儿退去了湿漉漉的衣服,裹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在炭火旁烤火。
可这本来就闷热的天气,谁愿意烤火,齐清儿也是没办法,硬着头皮,坐在炭火旁,汗释痛。
出了汗,衣服湿了后,再换,反反复复换了四五套衣服,腹部的疼痛才开始减轻。
严颂则是坐在院中吃着厨娘做的降暑汤,忽动着芭蕉扇,时而扇扇自己,时而扇扇一旁给齐清儿煎的汤药。
时而又望望齐清儿所在的房舍,看着里面腾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