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把扇子抽回来,恨恨地对着自己扇了两下。
屋中的齐清儿待仆人们撤走了火盆之后,坐在一个铜镜面前,准备稍稍梳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
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容,齐清儿用手摸着铜镜。
这张脸上,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的模样,手指开始微颤。
等了十五年,就盼着自己面相的变化可以大些,今日.被严颂这么一说,齐清儿仔细瞧着铜镜中的自己。
这张脸确实即像父亲的又像母亲的。
十五年之间,脸上的变化是大,但那是从一个女童长成一个女人的基本变化。
要比起来,这张脸还不如十五年前那张稚气的小脸,最起码那张小脸更难以让别人联想起她是齐府后人。
长大后,不光是脸,就连举手抬足间都有齐帅和齐夫人的影子。
齐清儿收回触摸在铜镜上的纤纤素手,轻抚着额头,垂着眼帘。
严颂的话听上去刺耳,说得确实在理。
回到京城,或许还没能够翻案,这脸先就出卖了自己。
齐清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难道就这么放弃了齐家世代的忠诚,让他们永远背着罪孽吗?
齐清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