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的他浑然不知伤痛。
映着红光的双眸死死扣着齐清儿即是享受又是忍耐的面孔,他空出一只手扶过她咬住的双唇,然后拇指扣住她的下颚,四指掩住了她的唿吸,像是在惩罚般突兀的用力,直到她憋红的脸颊,挣扎着摇头方松开了那只手。
齐清儿在他的双眸中读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
三分焦虑,三分茫然,三分炽热,这剩下的最后一分是连她都不敢相信的疏离。
初夏的**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天。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祁王身上的汗水,还是初夏说来就来的骤雨。
……
次日醒来的时候,齐清儿只觉得下身是合不拢的累,摸一摸身边的床单是人去楼空的湿露露的凉。
屋中竹婉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毛巾和水。
齐清儿利落的起身,虽然累,却并不是四肢无力,支起自己身体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以往总是要磨蹭好一会儿方能缓缓起身,想来是昨日祁王在的时候又给她输了元气。
折腾了几乎一个晚上,她的面色竟是比没被折腾的时候要好些。
竹婉递来了毛巾。
齐清儿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