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之后,赢国感慨道:“在江南烟柳河北,那儿住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也一度儿孙满堂,家中也殷实。某日,老人闲来无事,便开始酿酒,给子孙品尝,子孙都说好,老人有了信心,便继续酿酒。久而久之,他便现了许多酿酒的技巧,酒也酿得越来越好。就去年微臣还亲子去了趟他河北的作坊,那酒酿得确实香甜。后来微臣又去过几次,越觉得那酒宜人得很,据说还能养生。臣便想着管那老人多买几坛,来日.回京还能给陛下带些。于是,微臣又回到了老人的作坊,可是.......”
说到这里赢国的眼眶居然好了。
皋帝欣慰道:“亏你还想着朕。”
赢国掩面惺惺假哭,“老人膝下子孙一夜之间全部遇害,他也无心在酿酒,整日只对河坐着,看水长水落……”
皋帝奇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你啊!”
赢国喝了口酒,“这不是想好了要给陛下带着上好的酒酿回来么!结果……唉,也可怜了那酿酒的老人......”
他想用那酿酒的老人来形容自己当下的近况。
却又不敢说得太明显。
皋帝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也不似刚才开朗,因道:“带不了酒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