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这京城当中也有好酒,何必提那不开心的事。”
赢国忙道:“是是是,陛下说得极是。只不过那酿酒的老人让微臣想起了自己罢了。”
说到这儿,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虚伪,抬头喝酒。
皋帝脸色微臣。
如果说那酿酒的老人和赢国的近况相似,那他自己的呢?
他的子孙后代,伤的伤,亡的亡。
本该子嗣繁荣的皇室,如今枝叶凋零,期期艾艾。
摸一把胡子道:“朕知道你的意思 。千山万水的回趟京城,当然不可能就只是来看朕的......”
赢国,“陛下!”
皋帝,“朕理解!只是......皇后和俊稷那里,必然是不行的。皇后深在后宫,不宜见人。俊稷现在是废太子,幽禁永巷,至今还没有永巷探望罪人的先例。赢国啊,朕特许你去天牢看赢谢如何,多少能先缓解你思 念亲人的压抑。”
这不正是赢国想要的结果。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能去见皇后和废太子。
就算要见,也不是现在。
连忙起身跪下,大拜,“多谢陛下感准,微臣感激不尽。”
那一脸哀伤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