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过这树根如果是某种活物的,如果他们遍布尸骸的全身,那么拿它们刺激抽搐尸体和残骸,应该能够起到‘木偶线’的作用吧?当然,我这也是个猜测,而真相……恐怕不是你我现在能知道的。”
闻言,我回应以一声苦笑,也……只能是一声哭笑。
血肉制成的傀儡,杉树的树根,我脚底黑浊的血迹,这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别的关系,但是在若即若离间,我却能用一条线把这些玩意儿联系起来。
那一条线,链接着一个我想起来便感觉头大胆寒的名字……阴十九。
这位十九爷,以阴魂不散,穿越古今的形式存在着,几乎自我中阴灾以来,在每一次事件的背后都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与他有关的故事,展交赛上,人家还让林少松摆了我一道。
但即便如此,我们却从没真正见过此人的面,甚至于……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世界上有许多可怕的敌人和事物,但是我认为最可怕的东西……是无知,对敌人的无知。
现在,我与赵海鹏就是处于这样的一种无知中,我们对于我们已经接触和面对的敌人无知如一张纸,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猪头妖,大色龙,毫不知情。
带着无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