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又想了一会儿后,才冲赵海鹏道:“挺明显……咱们被什么人盯上了,但人家在暗处。而且这个人……”
我停顿,问赵海鹏要了一颗烟,在寂静如死的凌晨里点燃抽着,才吐言语告诉赵海鹏道:“我认为盯着咱们的,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阴十九!”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凝眉点头道:“咱们废了胡老二,把十九爷的计划全盘打乱,他记恨我们,要报复并没有错。而且从此人弄死钱伯的阴邪手段来看,他和古时候的黑头密教的确有联系,保不齐……是黑头密教中的余孽。”
对于老赵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接茬,因此只好不置可否。
事情到此,我们陷入了被动至不能再被动的局面,诚然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好,可……我等又能如何呢?!
抽完这一颗烟,我在无解的寂静中扔掉了烟头,半自嘲,半鼓励的撇了撇嘴,对老赵道:“我老家有句话好呀!‘听蝲蝲蛄叫唤,还就不种地了吗?’所以说不管今晚用这猪头妖害人的是谁,咱们的日子还得过,饭店还得开。”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点了点头道:“没错!咱们现在能干的,只有按部就班。而且这个用血肉傀儡的家伙如此三番五次的招惹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