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
说着话,我攥了攥拳头,表示要使用武力。
听完我的话,这位刘保安神思忐忑的思考了间隙,随后点头后撤。
保安大叔最后强调道:“悠着点,我还想继续干呢。”
颔首确认,我随后侧身助跑,一脚踹在了那空心桦木门的门把手旁边。
这种门,我在过去给工地干活的时候经常见,对它的评价基本上就是两句话“锁比门硬,一踹就烂。”
因而我并没有费多少力气,两脚便把这个最便宜的玩意踹出了一个大洞。
之后我快速伸手,从破洞中穿过手指,抓住门里侧的把手,将门从里向外打开。
终于,我们进入了解剖间,而解剖间里的景象则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凌乱!
此刻,解剖间仿佛被炮弹轰过的一般狼藉,所有瓶瓶罐罐几乎全部掀翻在地。
除此之外,解剖室正中还有一个醒目的金属解剖台,台子上平放着一具用白色裹尸袋包裹一半的,血肉模糊到连脑袋都看不见的尸体,更是令人作呕。
地上散漫着各种不知名的液体,所有药品柜东倒西歪,刺鼻的味道不断弥散,腐尸不忍直视,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