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户,恐怕我们是进不来的。
但除了这些,我们并不见冯主任和他的学生,更遑论蔡记者和老赵。
仿佛蒸发了一样。
在这间里,唯一能证明他们来过的证据,就只有在解剖室正中的手术台上直挺挺的放着的一个白色裹尸袋子了。
面对着着一片狼藉和白色的裹尸袋,心中已经有所准备的我还好说,可是刘保安,特别是陈八妙的脸色就是很难看的了。
突如其来的惨状,让陈八妙猛然抓紧了我的手臂,紧咬着嘴唇说不出什么话来,刘保安更是颤抖到手电都跌在了地上,不住的摇头胡喊。
他高声叫道:“这是怎么了?冯主任呢?人呢?”
背衬着刘保安的歇斯底里,我走进解剖室内,冲四周环绕了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面前的那一个裹尸袋子上。
彼时,我盯着那袋子,对刘保安和陈八妙道:“门反锁着,袋子在,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翻了,而窗户开着这只能说明问题,他们不是从门出去的。”
说着话,我一点点走到那开着半扇的窗户跟前向外看去。
我想,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进入到解剖室破坏一切的话,恐怕就只有窗户这一条路了,而如果只有这一